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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堂的三段恋情,两次失恋后遇到真爱,婚后做了一件事成为美谈呢?
林语堂是我国现代著名的作家和翻译家,他写的小说《京华烟云》被改编成了电视剧,一经播出便广受好评。林语堂先生一生之中经历过三段感情,其中前两段均无疾而终,只有第三段走进了婚姻,他们相伴57年恩爱如初,成为一段佳话。
林语堂的初恋是他母亲的义女绰号“橄榄”,她喊林语堂五舅,但是两人年龄很接近,小时候他俩经常在一起玩,可谓是青梅竹马。虽然两人彼此都有好感,但是随着林语堂去上海读书两人还是分手了。当时林语堂向橄榄求婚,橄榄拒绝了,因为她不能随林语堂一起去上海,还要留在家里照顾双目失明的爷爷,后来她嫁给了邻乡的一个商人。
林语堂的第二段感情同样以分手告终,还在圣约翰大学的林语堂结识了好友的妹妹陈锦端,她相貌出色,林语堂很是喜欢。无奈的是陈锦端的父亲将她许配给了一个富家子弟,林语堂虽然很伤心但是却无力改变,就这样两个有情人被棒打鸳鸯。虽然后来陈锦端并没有嫁给那个富家子弟,但是她和林语堂之间感情也只能尘封在心底。
林语 堂的第三位恋人叫廖翠凤,也是他的妻子。廖家当时是厦门鼓浪屿的首富,廖翠凤是家里的二小姐,虽然廖家对林语堂这个穷书生并不满意,奈何廖翠凤早已打定了非他不嫁的主意,用“贫穷算不了什么”回击了家人的质疑。就这样,廖翠凤和林语堂在1919年1月9日正式结为夫妻。
结婚之后,林语堂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那就是将结婚证书烧掉了,因为他和妻子是决心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既然不会离婚留着它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新婚后不久,廖翠凤就随林语堂赴美留学,在哈佛深造一年后,林语堂因为助学金被停不得已和妻子来到法国,虽然日子过得很艰苦,但是两人的感情却日益加深。
林语堂的妻子是谁
廖翠凤
从1919年1月9日林语堂与廖翠风结婚,到1976年3月26日林语堂逝世,他们的婚姻经历几十年风雨历久弥坚,他们半个多世纪的“金玉缘”很受人称赞,也有人曾经询问他婚姻的秘诀,他们的回答只有两个字“给与受”,那就是多给予,不计较接受。
当然,更让我欣赏的是林语堂先生对于妻子的大度,每当妻子廖翠风生气时,林语堂总是默不作声,忍耐承受。他说:“怎样做个好丈夫?就是在太太喜欢的时候,你跟着她喜欢,可是太太生气的时候,你不要跟着她生气。”确是经典的感悟。当妻子高兴的时候,我们也高兴着她的高兴,这家庭就会洋溢着快乐的气氛。而当妻子生气的时候,我们不要火上浇油,虚心地接受妻子的批评。如果需要解释,也要等到妻子不再生气,心平气和的时候再解释,这样更便于对方的接受,也便于双方的交流和沟通。
有朋友说,家不是讲理的地方。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夫妻之间是平等的,而且双方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每天都要彼此面对,双方的和谐对于家庭的幸福很重要。当双方有不同意见的时候,不要强行去说服她,更不得强迫她接受你的意见。家长制的作风在夫妻间,在如今的时代是再也没有市场了。在家庭来说,我们需要更多的是宽容和忍让,特别是对方在气头上的时候,更加需要你的冷静。当然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并非双方真的不要讲理,而是说在对方生气的时候,不要跟着对方生气,不要在这个时候试图去说服对方。讲理应该在双方心平气和,怀着真诚、友好协商的心态共同交流关于家庭的事务。有些朋友家庭矛盾由小事激化,就是因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一味要求对方服从自己,谁也说服不了谁,这矛盾就渐渐扩大了。因此,在生气的时候,双方不要讨论任何家庭事务,不要达成任何决议,另一方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林语堂:真正的爱情是细水长流
厦门市鼓浪屿漳州路44号,林语堂的故居,也就是林语堂与其妻廖翠凤结婚的地方。
而在这栋房子的旁边,有一栋别墅,曾经的主人是令林语堂60年来魂牵梦萦的女子,她的名字叫陈锦端。
(一)
林语堂与陈锦端是在上海圣约翰大学初识。那时的陈锦端是圣玛丽女校的校花。
按照林语堂的话说,初见时的她“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双美目顾盼生姿,裙摆在风中摇曳……”
或许每一个男孩的心中,曾经都藏着这样一个让人无法忘怀的女孩形象吧。
而当时的林语堂是圣约翰大学出了名的才子和运动健将,在外人看来,他们二人就是才子佳人的组合,羡煞旁人的一对。
然而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像泡沫般脆弱,将他们分开的理由很俗套,却很现实:
当时陈锦端的父亲陈天恩是厦门首富,陈锦端自然是出身名门。而林语堂却只是一个“穷小子”。他们之间的感情,注定是要受到阻力的。
在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纵使有千种才华,万般柔情,又能如何?
现实是残酷的,这条爱情的小船,在“家庭门第”这场台风的侵袭下,最终倾覆于海底。他们二人也如同“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一般,咫尺天涯。
文人大多是感性的,他们总是用充满深情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对待爱情,亦是忠诚和执着的。
林语堂之于陈锦端,正如胡适之于韦莲司,金岳霖之于林徽因。这份痴恋埋藏于心底,经过时间的蒸腾发酵,历久弥新,成为五四时代独特的记号,散发出独有的魅力。
林语堂与陈锦端的爱情悲剧,令人唏嘘不已。
但是对于林语堂而言,陈锦端就像一场美丽的梦,梦醒之后,佳人难再得。而他的妻子廖翠凤,才是真正陪自己走过一生的人。
(二)
一次,林语堂应一位朋友之约,去廖家吃饭。席间,林语堂就发现饭桌上有一双眼睛在好奇地看着他。
这便是廖家的二小姐廖翠凤。当时的她就对林语堂的才貌一见倾心。
戏剧性的是,当时的廖家就住在陈家的隔壁,也许是陈天恩想尽早断掉林语堂对自己女儿的念想,也许是陈天恩有愧于将林语堂和自己的女儿拆散所作的弥补。他将廖翠凤介绍给了林语堂。而林语堂竟然毫无反抗地接受了。
张爱玲曾说过:“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两样东西:时间和新欢。”而林语堂对于廖翠凤的接受,刚开始也许只是为了抚平自己内心失恋的伤痛。
廖翠凤是一个踏踏实实的姑娘,但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不现实,就是选择了林语堂这个“穷小子”。
当时她母亲担心她嫁到林家会受苦,但她却毫不在乎地反驳:“穷又有什么要紧?”
她早前就听说林语堂在圣约翰大学的才华和名气,心中很是倾慕,在这样纯粹的倾慕与心动面前,家庭贫困又何妨?
而廖翠凤这样的纯真与率性,也一下子击中了林语堂的内心。
论才貌,廖翠凤与陈锦端相差得远。但是她身上“接地气”的真实与自然,不矫揉造作的踏实可爱,却是很多女性所不具备的魅力所在。
(三)
1919年1月9日,这一天是林语堂与廖翠凤喜结连理的日子。
婚后,林语堂拿出结婚证,当着廖翠凤的面,将它付之一炬。
他说:“结婚证只有在离婚的时候才能用得上。”
这个行为,也代表了他“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美好希冀与决心。
新婚伊始,夫妻二人一同去了美国。在美国期间,廖翠凤因水土不服而患上了急性盲肠炎。医疗的高昂费用使他们窘迫得连饭都吃不起。
她出院的那天正值寒冬,漫天飞雪,街上一辆车都没有。林语堂想方设法租了一辆雪橇,顶着纷飞的鹅毛大雪,载着她回到了家。
这样的场景,虽然没有海誓山盟般的轰轰烈烈,岂不是比喁喁情话你侬我侬要动人得多?比一起数星星,雨天同乘一伞要浪漫得多?
真正的浪漫,正是蕴藏在这些平凡小事之中的点滴温存,毋需惊天动地,也毋需招摇过市。只需要两颗心的自然融合,彼此信任和依赖。
待到他们归国之后,林语堂的作品也为他带来了名气,写作上的收入也使家庭条件渐渐富足起来。
但是林语堂却始终没有忘记当初烧掉结婚证的承诺,任何的风流韵事都与他绝缘。他们的感情,经过岁月的洗礼,坚如磐石,固若金汤。
(四)
有一次,别人问林语堂对于自己妻子的看法。
林语堂回答:“我就好比一个气球,她就是沉重的坠头儿,若不是她拉着,我还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呢!”
作为一个文人,浪漫是林语堂的本性。这种个性在创作中,可以为他带来天马行空的灵感,可一旦落实到生活上,就会显得苍白无力,失去方向。
这时廖翠凤就变成他坚实的后盾,生活中的贤内助,迷惘之际最温暖的依靠。
林语堂也有感而发:“才华过人的诗人和一个平实精明的女人在一起生活,显得富有智慧的往往不是那个诗人丈夫,而是那个平实精明的妻子。”
林语堂在生活中豪放随意,不拘小节。于是廖翠凤就细心地帮他打理好一切。时常提醒他:鼻毛长了该剪剪了,领带歪了该扶正了……云云。
对于一个整日沉浸于创作而不擅生活的人来说,没有比像廖翠凤这样更合适的妻子了。
蒋梦麟曾说过:
“男女关系分为三种:一曰狗皮膏药,二曰橡皮膏药,三曰轻气球。所谓狗皮膏药,贴时不容易,撕开也痛,旧式婚姻之谓也。橡皮膏药,贴时方便,撕开也不难,普通婚姻之类是也。至于摩登,者流,男女双方均得时时当心,稍有疏忽即行分离,正似轻气球。”
而林语堂与廖翠凤之间的婚姻,就如同这“狗皮膏药”,虽然不是才子佳人的组合,看起来没有那么完美,但是一半诗意,一半实际,是最实用的婚姻“模式”。
(五)
林语堂和廖翠凤的性格迥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处于矛盾的两端:
林语堂好静,而廖翠凤好动;
林语堂比较“邋遢”,而廖翠凤喜欢整洁;
林语堂是个浪漫主义者,而廖翠凤则是现实主义者。
但这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不和谐不融洽,他们反倒像磁铁的两极,互相依存。
廖翠凤并不理解林语堂口中的“孔子、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之类,也不感兴趣。有时还劝林语堂:“你把文章写得简短些,不然读者们看了会打瞌睡的!”林语堂不禁哑然失笑。
有一次,夫妇俩去游览雅典山上的卫城。当林语堂看见古希腊美轮美奂的建筑和湛蓝的爱琴海时,文人特有的情感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感动得差点落泪。
而廖翠凤对此情此景无动于衷,还在抱怨:“我才不要住在这种地方!连买块肥皂都要下山,多不方便!”
林语堂并没有觉得扫兴。相反,他觉得妻子真实、不做作,对这种态度很是欣赏。
当然,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样,他们之间免不了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每当廖翠凤埋怨他时,林语堂就缄默不言,任凭她吵累了自己停罢。
因此,这些小吵小闹,并没有影响到家庭的和谐,反而为日常生活增添了些小乐趣。
林语堂对此深有体会。他感慨道:“怎样做一个好丈夫?就是在太太喜欢的时候,你跟着她喜欢,可是太太生气的时候,你不要跟着她生气。”
爱情,大概就是如此吧。即使两人性格不一致,不能做到琴瑟合鸣,意趣相投。却能在宁静的岁月中凝视彼此,包容对方,欣赏对方。将这种互补演绎到完美。
(六)
1969年1月9日,是林语堂夫妇的金婚纪念日。
这一天,他们在台北阳明山麓林家花园的客厅里举行了一个简简单单却又热热闹闹的庆祝仪式。
林语堂掏出了一只金手镯,这是他给心爱的老伴准备的礼物。
廖翠凤开心得像个孩子,接过手镯。发现上面刻有“金玉缘”三个字。细细看来,上面还有一首小诗:
同心相牵挂,一缕情依依。
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
幽冥倘异路,仙府应凄凄。
若欲开口笑,除非相见时。
这首原是若艾利的经典名诗《老情人》。林语堂将其翻译成了中文。
一辈子对文学没产生过兴趣的廖翠凤,此时此刻,捧着金镯,对上面的诗歌欣赏了无数个来回,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老泪纵横……
他们就这样,相互扶持着,相亲相爱走过了一生。
他们之间的故事,平凡中带着甜蜜的气息,彼此的一个对视,一次嗔怪,一个微笑,便胜却人间无数风景。
真正的爱,何须多言。任凭它随着时间的细流缓缓流淌,不经意间就是一世。
关于林语堂生平简介
在美国华人文学界,林语堂的文学创作,从质量、成就和产生的影响等方面来说,至今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高峰。他在美的文学创作向西方社会介绍一直遭误读的中国社会和东方文明。下面是我搜集整理的林语堂生平简介,希望对你有帮助。
林语堂生平简介
林语堂(1895年-1976年),中国现代著名学者、文学家、语言学家和发明家。1895年出生于福建一个__家庭,父亲为教会牧师。1912年林语堂入上海圣约翰大学, 毕业 后在清华大学任教。1919年秋赴美哈佛大学文学系,1922年获文学硕士学位。同年,转赴德国入莱比锡大学,专攻语言学。1923年获博士学位后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务长和英文系主任。1924年后,为《语丝》主要撰稿人之一并在《语丝》上发表第一篇文章《论士气与思想界之关系》。1926年,到厦门大学任文学院长,写杂文,并研究语言。1927年任外交部秘书。1932年主编《论语》半月刊。1934年创办《人间世》,出版《大荒集》。1935年创办《宇宙风》,提倡“以自我为中心,以闲适为格凋”的小品文,成为论语派主要人物。1935年后,在美国用英文写《吾国与吾民》《风声鹤唳》《孔子的智慧》《生活的艺术》,在法国写《京华烟云》等 文化 著作和长篇小说。1944年,曾一度回国到重庆讲学。1945年,赴新加坡筹建南洋大学,任校长。1947年,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美术 与文学主任。1952年,在美国与人创办《天风》杂志。1966年,定居台湾。1967年,受聘为香港中文大学研究教授。1975年,被推举为 国际 笔会副会长。1976年3月26日,去世于香港,四月移灵台北,长眠于故居后园中,享年八十二岁。
林语堂的感情生活
烧掉结婚证书
林语堂出生于福建龙溪(今漳州平和坂仔),婚前曾有两位恋人。林语堂的妻子廖翠凤是他的第三位恋人。廖翠凤是鼓浪屿的首富廖家的二小姐,而当二人拟订终身时,廖翠凤的母亲却有异议,说:“和乐(林语堂的本名)是牧师的儿子,家里很穷。”廖翠凤却坚决果断地说:“贫穷算不了什么。”就是这句话一锤定音,成就了林语堂与她的婚姻。
1919年1月9日林语堂与廖翠凤结婚。结婚后,他征得廖翠凤的同意,将结婚证书烧掉了,他说“结婚证书只有离婚才用得上”。烧掉结婚证书,表示了他们永远相爱、白头偕老的决心。婚后不久,林语堂和廖翠凤到美国哈佛大学 留学 ,攻读硕士学位。在哈佛读了一年,助学金却被停了,林语堂只好前往法国打工,后来到了德国。先在耶拿大学攻读,期间通过转学分的方式获得了哈佛大学的硕士学位,后又到莱比锡大学攻读比较语言学,1923年获得博士学位。
经济困难时,廖翠凤只得变卖首饰以维持生活。终其一生,林语堂在操守上也是绝对纯洁的。美色当前,欣赏一番,幽他一默,亦不讳其所好,惟不及乱耳。
与妻相处之道
如果廖翠凤在生气,林语堂连话也不说一句,保持沉默。倘若真的吵架了,也是吵过就算了,他的绝招是“少说一句,比多说一句好;有一个人不说,那就更好了。”他认为夫妻吵嘴,无非是 意见 不同,在气头上多说一句都是废话,徒然增添摩擦,毫无益处。他说:“怎样做个好丈夫?就是太太在喜欢的时候,你跟着她喜欢,可是太太生气的时候,你不要跟她生气。”廖女士最忌讳别人说她胖,最喜欢人家赞美她又尖又挺直的鼻子;所以林语堂每逢太太不开心的时候,就去捏她的鼻子,太太 自然 就会笑起来了。
林语堂曾经说过:“只有苦中作乐的回忆,才是最甜蜜的回忆。”他们即使穷得没有钱去看一场电影,也可以去图书馆借回一叠书,俩人守住一盏灯相对夜读,其乐不改。所以大师亦说,穷并不等于“苦”,他从来没有“苦”的感觉;世俗所谓的“贫穷夫妻百事哀”的逻辑,完全被他推翻了。
金玉良缘的秘诀
1969年1月9日,在台北阳明山麓林家花园的客厅里,一对喜烛点燃,林语堂夫妇悄悄庆祝结婚五十周年。林语堂把一枚金质胸针献给廖翠凤,上面铸了“金玉缘”三字,并刻了詹姆斯·惠特坎·李莱的不朽名诗《老情人》。
林语堂认为廖翠凤属于接纳万物、造福人类的“水”,
而自己却是凿穿万物的“金”。
林语堂认为婚姻并不是以善变的爱情为基础的,而是爱情在婚姻中滋长,男女互补所造成的幸福,是可以与日俱增的。
有人问他们半个世纪“金玉缘”的秘诀。老夫妇抢着说,只有两个字,“给”与“受”。在过去的一万八千多天里,他们相互之间,尽量多地给予对方,而不计较接受对方的多少。林语堂说:“婚姻犹如一艘 雕刻 的船,看你怎样去欣赏它,又怎样去驾驭它。”
1976年3月26日,林语堂逝世于香港,灵柩运回台北,埋葬于阳明山麓林家庭院后园,廖翠凤仍与他终日厮守。
林语堂的作品赏析
林语堂在《无所不谈》中的《闲话说东坡》、《记纽约 钓鱼 》、《记游台南》和《论西洋理学》等,最体现开放的丰富和舒展的美丽,也更文理自然,姿态横生。与上相关,林语堂的散文并不讲究整体构思,也不理睬章法或写作规则的权威。他认为:“八股有法,文章无法,文章有法,便成八股。”⑦正为此,林语堂欣赏金圣叹的《水浒传序》。该序开篇兜头一句:“人生三十未娶,不应更娶;四十未仕,不应更仕;五十不应为家,六十不应出游。”突兀而来,完全是感兴之言。而全文慨叹时光易逝,人生苦短,大谈朋友聚谈之乐,与《水浒传》并不搭界,借题发挥而已。有人肯定要指摘金圣叹文不对题了。可文不对题又有什么要紧呢?重要的是作者淋漓致地发抒了自己心头涌动着急欲出口一吐为快的 人生感悟 。也正因为憎恨“规矩”,林语堂觉得奇怪,像金圣叹这样的通达之人和不羁之才有时也会犯糊涂,不知不觉地困倒于章法句法之下不能自拔。他写道,金圣叹批书专门替作者算一抑之抑,一结二结,并满口“妙哉,妙哉”,真是矮子摸大象,摸不着头脑。⑧林语堂同时指出,文章的起承转合等等,循文思自然的波浪涌现而成,其千变万化,犹如危崖幽谷,深潭浅涧,毫无匠心的经营,而因缘际会,自成其曲折崭岩之美,不是明堂大庙营造法尺所可以绳范的东西。
故林语堂的散文一篇有一篇的格式,一篇有一篇的写法,千姿百态。结构大多很随便,也找不出起伏、勾色、呼应等的痕迹,只流动着自然的韵律,散发出粗朴的气息。这是属于林语堂自己的气息。它以真情和独见,构成了林语堂的“个人笔调”。林语堂的自由写作态度与梁实秋恰好相反。作文应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得不止,这是苏东坡的话,林语堂衷心认同。梁实秋则以为此是“才人高致,非常人所能企及”。又说,徐志摩为文,尝自谓跑野马,属于“下笔不能自休”一类,虽然才华横溢,究非文章正格。
林语堂要作文如谈话,梁实秋要谈话如作文。梁实秋甚至认为谈话也要严谨,有主题,有腹稿,有层次,有头尾。他批评道:“写文章肯用心的人就不太多,谈话而知剪裁的人就更少了。” 谈话也要剪裁,在林语堂听来简直不可思议。所以林语堂是主张打破桎梏而无遗的表现主义者克罗齐(BenedettoCroce)的信徒,梁实秋是新人文主义者白璧德(IrvingBabbit)的信徒。白璧德讲“文章纪律”。难怪梁实秋的散文篇篇笔法老到,结构精严。这自然也是现代散文可有之一格。但梁实秋又将作文的规矩强调得太过了。郁达夫引述过梁实秋发表于《新月》上的一篇文章的一段话:“近来写散文的人,不知是过分的要求自然,抑过分的忽略艺术,常常的沦于粗陋之途。无论写的是什么样的题目,类皆出以嬉笑怒骂,引车卖浆之流的口气和泼妇骂街的口气都成为散文的正则。像这样恣肆的文字里面,有的是感情,但文调,没有。”郁达夫反 问道 :“难道写散文的时候,一定要穿上大礼服,戴上高帽子,套着白手套,去翻出文选锦字上的字面来写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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