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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和傅聪的人生经历是怎样的
1、傅雷:
傅雷(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傅雷结婚照,字怒安傅雷结婚照,号怒庵,生于原江苏省南汇县下沙乡(今上海市浦东新区航头镇),中国著名的翻译家、作家、教育家、美术评论家,中国民主促进会(民进)的重要缔造者之一。
早年留学法国巴黎大学。他翻译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其中包括巴尔扎克、罗曼·罗兰、伏尔泰等名家著作。20世纪60年代初,傅雷因在翻译巴尔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贡献,被法国巴尔扎克研究会吸收为会员。其有两子傅聪、傅敏,傅聪为世界范围内享有盛誉的钢琴家,傅敏为英语教师。他的全部译作,现经家属编定,交由安徽人民出版社编成《傅雷译文集》,从1981年起分15卷出版,现已出齐。
傅雷先生为人坦荡,禀性刚毅。“文化大革命”之初,受到巨大迫害,遭到红卫兵抄家,又受到连续四天三夜批斗,罚跪、戴高帽等各种形式的凌辱,被搜出所谓“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蒋介石旧画报)。1966年9月3日凌晨,愤而离世,在家中吞服巨量毒药,悲壮地走完了一生。夫人朱梅馥亦自缢身亡。
(1)早年留学:
1908年4月7日,傅雷生于中国江苏省南汇县傅家宅(今上海市南汇区航头镇王楼村五组),因出生时哭声洪亮,长辈们便以“雷”为名,以“怒安”为字。
1912年时其父傅鹏飞因冤狱病故,由母亲抚养成人。
1920年(12岁)考入上海南洋公学附属小学(今南洋模范中学),次年考入上海徐汇公学。
1924年因批评宗教而被开除,同年考入上海大同大学附属中学。
1925年参加五卅运动。
1926年,在北伐胜利的鼓舞下,与同学姚之训等带头参加反学阀运动,大同校董吴稚晖下令逮捕,母亲为安全起见,强行送子回乡。秋后考入上海持志大学读一年级。
1928年,傅雷留学法国巴黎大学,学习艺术理论。开始受罗曼·罗兰影响,热爱音乐。
(2)教学生涯:
1931年,傅雷回国任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现南京艺术学院),
任校办公室主任,兼教美术史及法文,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与介绍工作。次年与庞薰琹和倪贻德结成“决澜社”。
1932年,傅雷与青梅竹马的表妹朱梅馥结婚,朱梅馥把一切献给了丈夫和孩子,按照他们的朋友杨绛女士的评价,朱梅馥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能干的主妇”,还是傅雷的“秘书”。抗日战争时期,留在上海,此后参加中国民主促进会,曾发表亲美言论。
1949年之后,曾任上海市政协委员、中国作协上海分会理事及书记处书记等职。傅雷学养精深,对美术及音乐理论与欣赏等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3)遭到迫害:
陷入政治旋涡:
1958年,在上海“反右补课”中,傅雷被上海市作协划为戴帽“右派分子”。上海市中共领导柯庆施执意要划傅雷为右派,时任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兼上海作协党组书记周而复则认为傅雷属于“可划可不划”的范围,恰逢周扬赴上海听取意见,柯庆施同意了周而复、周扬的意见,事后上海市中共委员会派柯灵通知傅雷该消息。但正当傅雷做了检讨,准备放下包袱时,阴谋家柯庆施却变卦拍板把傅雷定为“右派”。
1958年,傅雷之子傅聪留学波兰,《傅雷家书》出自这一时期傅雷与其子的书信来往中。1966年8月底,文革初期,傅雷遭到红卫兵抄家,受到连续四天三夜批斗,罚跪、戴高帽等各种形式的凌辱,被搜出所谓“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蒋介石旧画报)。
(4)服毒自杀:
1966年9月3日上午,女佣周菊娣发现傅雷夫妇已在江苏路284路5号住所“疾风迅雨楼”双双自杀身亡,傅雷系吞服巨量毒药,在躺椅上自杀,享年58岁,夫人朱梅馥系在窗框上自缢而亡。傅雷夫妇死后,骨灰原被安葬于永安公墓,后归并到万国公墓,之后由于文化大革命时期红卫兵的破坏后遗失。幸有一工人原为傅雷作品的爱好者,故私藏其骨灰盒,幸免遭毁。
(5)平反昭雪:
1979年4月,由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和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办傅雷朱梅馥追悼会,柯灵致悼词,宣布1958年划为右派分子是错误的,应予改正;文革中所受诬陷迫害,一律平反昭雪,彻底恢复政治名誉。骨灰移葬上海革命烈士公墓。
2、傅聪:
傅聪,1934年生于上海,8岁半开始学习钢琴,9岁师从意大利钢琴家梅百器。1954年赴波兰留学。1955年3月获“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第三名和“玛祖卡”最优奖。1959年起为了艺术背井离乡,轰动一时,此后浪迹五大洲,只身驰骋于国际音乐舞台,获得“钢琴诗人”之美名。
(1)初恋:
幸运与痛苦常常是一对形影相随的孪生子。20岁的傅聪,是令人羡慕以至嫉妒不已的幸运儿。连音乐学院的大门都未曾进去过的他,硬是凭着自聘导师指点,靠着汗湿琴凳苦苦练习拼出来的;何况,在1954年出国留学如同稀有元素,只有尖子中的尖子才有这样的希望。他,居然被文化部选中,派往波兰深造。 当时,他正处初恋之中。
离别,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思念。他回首往事时,曾用这样一句话,表达自己对于初恋的感情:“只有初恋,才是真正的爱情!”青梅竹马,那种纯真的爱,永远给他留下“美丽的回忆”。傅雷知道儿子在波兰刻苦练琴之余,陷入了感情的痛苦之中。确实,知子莫若父。而傅雷正是以自己在爱情上的深刻教训,为儿子指点迷津。傅雷如此告诫儿子:“热情是一朵美丽的火花,美则美矣,奈何不能持久。”“世界上很少如火如荼的情人能成为美满的、白头偕老的夫妇的。”
不久,命运的旋律急转直下,父子俩同遭厄运,无暇再讨论恋爱观问题了。傅雷,蒙受历史的误会,被错划为“右派”;傅聪,因女友的信,从波兰出走英国,与家中断绝音信。有国难回。傅聪只好从此侨居英国伦敦,以琴艺谋生。“云山万重隔,音信千里绝。”失去了祖国,失去了家书,失去了恋人,傅聪陷入深深的孤寂之中。幸亏,由于周恩来总理和外交部长陈毅的关怀,让傅雷继续与傅聪保持通信。傅聪从家书中得到慰藉,略解相思相忆之渴。
(2)美国音乐名门:
以世界作为舞台,傅聪“跑码头”,在一个又一个国家登台献艺。他结识了许多著名音乐家,并常同台演出。美国小提琴家梅纽因的琴声,使傅聪倾倒。他的坦率、幽默和高深的音乐修养,使他们结下忘年交。
同时,傅聪也跟这位著名的小提琴家的家庭,有了不寻常的关系。他,爱上了梅纽因前妻诺拉的女儿弥拉。在来到伦敦1年零8个月时,傅聪在家书中向父母透露了喜讯,顿时使傅雷夫妇说不出的欢喜和兴奋。傅雷,这位充满父爱、对儿子关怀备至的翻译家,放下手头的笔耕,给傅聪写去长信,告诉他应当如何选择终身伴侣: “深思熟虑,然后决定,切勿单凭一时冲动”;“傅雷结婚照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本质的善良,天性的温厚,开阔的胸襟。
有了这三样,其他都可以逐渐培养”;“对方把你作为她整个的世界固然很危险,但也很宝贵”三个多月后,26岁的傅聪和21岁的弥拉举行婚礼。
小两口最初的共同生活是甜蜜的。弥拉是一位阅世不深、单纯天真的姑娘,就是脾气有点急躁。傅聪辛勤地练琴,忙于演出,往往使她感到孤独。 婚后三年多,弥拉有喜了。孩子尚未出世,傅雷便已给孩子取好名字——生男孩叫凌霄,生女孩叫凌云。凌霄是一朵艳丽的黄花,傅雷非常喜爱。傅雷夫人则忙着给未来的小孙子(小孙女)织毛线衣。一个中西混血儿出世了。小家伙给小家庭带来了欢乐。
傅雷夫妇盼望着有朝一日与未曾谋面的儿媳妇、小孙子骨肉团聚。他们常常梦见弥拉、凌霄忽然出现在上海江苏路家中。 “文革”撕碎了一切梦。1966年9月3日凌晨,傅雷夫妇戴着沉重的精神镣铐,自杀离开了这个世界,团聚之梦化为泡影。两个多月后,傅聪从一位法国朋友那里得知噩耗,天旋地转,热泪纵横。
(3)婚姻生活:
十多年后,傅聪和弥拉的家庭破裂了。用傅聪的话来说,缘由是“终因东、西方人秉性差异太大”。傅聪在极度的苦闷之中,有过一次草率婚姻。他选择了一位东方女性——南朝鲜驻摩洛哥大使的女儿。傅聪的第二次婚姻很不幸。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们结婚3个月便无法共同生活了……3个月,短暂的婚姻。” 仓促的结合,导致迅速的离异。 他,又成了形单影只的独行者,在人生的道路上踽踽而行。
终于,一位中国女性的琴声,引起他心中的共鸣。 她,卓一龙,一位出生在“琴岛”——厦门鼓浪屿的女钢琴家。她是一位从小便在琴声中长大的女性。她的父亲是当地富商,曾任亚细亚石油公司经理代理人。母亲叫周默士。后来她随父母去香港,仍不断练琴。她终于获得了奖学金,到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和巴黎音乐学院深造。
琴为媒,同为钢琴家,同为炎黄子孙,傅聪和卓一龙相爱了。他们开始了共同的生活。1974年,她和傅聪有了第二个儿子。傅聪无法再请父亲为儿子取名,就用当年父亲“备用”的另一个名字——凌云,作为第二个儿子的大名。
傅聪四口之家,生活在伦敦。1979年,在祖国挣脱“文革”噩梦之后,傅聪回到了上海,出席了上海文联、上海作家协会为傅雷夫妇举行的追悼会。1982年,傅聪带着夫人卓一龙、次子凌云从英国来到北京。岁月飞逝。如今,傅聪年近花甲,和卓一龙一起住在伦敦一幢三层小楼里。他在弹琴之余,喜欢看网球。他为两个儿子的成长感到欣喜。遗憾的是,在琴声中长大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继承他的衣钵。
扩展资料:
1、《傅雷家书》是一部很特殊的书。它是傅雷思想的折射,甚至可以说是傅雷毕生最重要的著作,因为《傅雷家书》是给他与儿子之间的书信,体现了作为父亲的他对儿子苦心孤诣。《傅雷家书》这本书中无处不体现的浓浓的父爱,或许每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都疼爱有加,但是,傅雷在疼爱孩子的同时,也不忘对他进行音乐、美术、哲学、历史、文学乃至健康等等全方面的教育。
2、《傅雷家书》经典片段:
(1)傅雷的爱子情深:
“亲爱的孩子,你走后第二天,就想写信,怕你嫌烦,也就罢了。可是没一天不想着你, 每天清早六七点钟就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说不出为什么。好像克利斯朵夫的母亲独自守在家里,想起孩子童年一幕幕的形象一样,我和你妈妈老是想着你二三岁到六七岁间的小故事。”
从上面语句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傅雷的爱子情深——对于长大的儿子,希望他茁壮成长,向外发展,但又不忍孩子远离身边。家长都是这样,从十月怀胎到一朝分娩,辛辛苦苦一步步将儿女哺育成人,为的就是希望子女才有所用,以后不至于露宿街头。然而,儿女成才之际,亦是离开屋檐独飞之时。作为父母,既为他们而高兴,也为此伤心难过,毕竟是骨肉之情。
(2)傅雷对儿子的鼓励:
“以演奏而论,我觉得大体很好,一气呵成,精神饱满,细腻的地方非常细腻,音色变化的确很多。我们听了都很高兴,很感动。好孩子,我真该夸奖你几句才好。回想一九五一年四月刚从昆明回沪的时期,你真是从低洼中到了半山腰了。希望你从此注意整个的修养,将来一定能攀登峰顶。”
这是傅雷老师,听过儿子傅聪的录音后,对儿子所讲评的。这里面包括了,傅老师对儿子的录音,精细的分析,以及客观的赞赏。并且在后面提到了对儿子的希望。这是家长对孩子的教育方法。既要体现出自己对孩子的肯定,让其有努力拼搏的决心,以及会成功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提出了自己的希望,给孩子指明了前进的路线,发展的方向。而我们当子女的,也应在父母指引的道路上,吸取父母的经验,取长补短发展自己的新道路。
(3)傅雷的嘱咐:
“在公共团体中,赶任务而妨碍正常学习是免不了的,这一点我早料到。一切只有你自己用坚定的意志和立场,向领导婉转而有力的去争取。否则出国的准备又能做到多少呢?——特别是阅历方面,我一直放心不下。从今以后,处处都要靠你个人的毅力、信念与意志——实践的意志。”
千叮咛万嘱咐,父母心放不住。儿子面临社会千变万化,如何应对,作为父母百感交集。用自己走过的经验,提醒儿子少走怨路,多踏捷径。这是天下父母的想法。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是父母心中托起太阳的希望。父母走的弯路,不希望孩子重蹈覆辙,希望他们能比自己“更上一层楼”。
(4)母亲的关心:
“望你把全部精力放在研究学问上,多用理智,少用感情,当然那是要靠你坚强的信心,克制一切的烦恼,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非克服不可。对于你的感情问题,我向来不掺加任何意见,觉得你各方面都在进步,你是聪明人,自会觉悟的。我既是你妈妈,我们是休戚相关的骨肉,不得不要唠叨几句,加以规劝。”
还是母亲的心细,父亲在儿子前途上,用心良苦,而母亲在最细微的地方——儿子的感情问题着手,给儿子一明确的道路方向。告诉他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与事业的问题,让儿子明白着重点是哪里。
(5)傅雷爱子心切:
“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这些念头整整一天没离开过我的头脑,只是不敢向你妈妈说,人生做错了一件事,良心就永久不得安宁!真的,巴尔扎克说得好:有些罪过只能补赎,不能洗刷!”
离别之时,父亲傅雷自责对儿子的管教严格,手段“残忍”。竟然成了自己的错误。其实这是爱子情深啊!“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傅雷老师在儿子幼时,严加管教、一丝不苟,“残忍地虐待”了儿子傅聪。哪里有父亲虐待自己的亲生骨肉的呢?傅雷老师只是想“严父之下出才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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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的有哪些成就?
傅雷是我国翻译界傅雷结婚照的一代巨匠、杰出的文艺家傅雷结婚照,1908年4月7日出生于江苏省南汇县周浦镇渔潭乡西傅家宅(现上海市南汇县)傅雷结婚照,取名“怒安”,是长辈受《孟子》“一怒而天下安”的启示而得,后改名为雷,是由远方表亲张愚石老人,从“大发雷霆之谓怒”而来。
傅雷4岁时,父亲蒙遭冤狱,一气而病,不久便撒手人寰。母亲为营救父亲四处奔走,以至于无暇照料孩子,傅雷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相继死去,只有他侥幸活下来。在寡母严教下,他养成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性格。他1919年就读于周浦镇小学二年级,主管傅雷所在班级的老师是极有名望的书法家,对傅雷影响很大。1921年,傅雷考入上海徐汇公学念初中(现徐汇中学)。傅雷在此三年多主要学了法语,因为此校系教会学校,傅雷很反感,用激烈的言辞反对宗教,初中未能毕业就被学校开除。1924年,傅雷考入上海大同大学附中就读高中,后来发生的五四运动使傅雷刚正、激进的心灵受到了激烈的冲击。他带头掀起了“大同风潮”,后被其母亲拉回了乡下。1926年秋天,傅雷改入上海持志大学,只读了一年就赴法国巴黎留学,当时年仅20岁。在巴黎期间傅雷曾与刘海粟、梁宗岱等创办了《华胥》杂志,出了两期,寄回国内由上海中华书局出版发行。1931年秋傅雷与刘海粟夫妇结伴,返回离别四年的上海。期间正逢“九一八”事变,傅雷遂执教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1932年1月,傅雷与朱梅馥在上海结婚。1933年傅雷离校,致力于法国文学翻译工作。抗战胜利后,傅雷发表了一系列有关时局风云、民生疾苦的政论文章和杂文。
傅雷是一部书,是一部蕴涵着热情、直爽、好学、才华的书。傅雷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知识分子,文如其人,惟其有干干净净、不朽的人品,才有干干净净、不朽的文章。傅雷是文学翻译家,他的译作达34部之多,其中多是法国文豪巴尔扎克和罗曼·罗兰的名著。煌煌15卷《傅雷译文集》,洋洋五百余万言,成为中国翻译史上空前的伟构。他的译笔“行文流畅,用字丰富,色彩变化”,文字如行云流水,朗朗上口,清丽可诵,堪称我国翻译的典范。
傅雷是美术批评家。1927年他自费赴法国留学,主攻西方艺术史,24岁就译出了《罗丹艺术论》这样不朽的名著。26岁的傅雷在“上海美专”讲课时,写出了《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这样的大作。他不单是分析了一些绘画、雕塑名作,更触及了哲学、文学、音乐、社会经济和历史背景等,其知识之渊博,议论之宏富,即使在今天,也足令美术史家效法。
傅雷是音乐鉴赏家,早在20岁的时候,他就受罗曼·罗兰的影响,热爱音乐。在《傅雷家书》里,人们可以领略到傅雷对音乐史上众多大师的精彩评论;在《贝多芬传》里,人们看到傅雷如何用自己的笔与贝多芬心灵相通,在与命运的搏斗中彼此呼应。
傅雷秉性耿直,容易得罪人,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结交真正志同道合的知己。傅雷生平知交有陈又新、洪永川、施蛰存、宋淇、黄苗子、林风眠等,这些友人,或是傅雷早年的同学,或是留法时期的良伴,或是其学成归国后相结识的知交,或是谈书论道、互相切磋的益友。傅雷与友相交一片赤诚,而他跟黄宾虹的忘年交,更成为文坛及艺坛上的一段佳话。傅雷当年独具慧眼,最早发现黄宾虹在艺术上的空前成就,于是为他开画展、写宣传稿、四处奔走,因此,黄宾虹将其视为生平一大知己,对之推心置腹、肝胆相照。
傅雷教子甚严,正如他在对己对人、对工作、对生活的各方面都要求认真、严肃、一丝不苟的精神一样,傅雷对待幼小的孩子也是十分严格的。他亲自编制教材,给孩子制定日课,并以身作则,亲自督促,严格执行。孩子在父亲的面前总是小心翼翼,不敢有所任性,只有当父亲出门的时候,才敢大声笑闹,恣情玩乐。他规定孩子应该怎样说话,怎样行动,做什么,吃什么,不能有所逾越。比方每天同桌进餐,他就注意孩子坐得是否端正,手肘靠在桌边的姿势是否妨碍了同席的人,饭菜咀嚼是否发出丧失礼貌的咀嚼声。甚至因傅聪不爱吃青菜,专拣肉食,又不听父亲的警告,就罚他只吃白饭,不许吃菜。孩子学习语文,父亲却只准他使用铅笔、蘸水钢笔和毛笔,不许用当时在小学生中已经流行的自来水金笔。
20世纪40年代初,傅聪刚及学龄。在四周被日本侵略军包围的上海,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罪恶的毒氛。傅雷不让儿子去上外间的小学,甚至也反对孩子去街头游玩。他把孩子关在家里,而且发现有成为音乐工作者的素质。于是,他亲自担当起教育的责任,并在最基础的文化教育中,环绕着音乐教育这个中心。
1954年,傅聪去波兰接受那里的专家指导,准备参加1955年二三月间举行的“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傅聪走后的第二天,傅雷便开始给儿子写信,直到1966年傅雷夫妻离开人间,他们父子之间鸿雁不绝,这些信就是我们后来看到的《傅雷家书》。1966年8月,傅雷开始受到“文革”的冲击,因不堪受辱,于1966年9月3日与夫人朱梅馥双双含冤自尽。傅雷虽然已经逝去30多年了,但他的气节仍然使我们缅怀。
傅雷不光有着极深的学问,他的为文之道和教子之道,更对今人具有不可低估的价值。应该说,傅雷的长子傅聪之所以能成为享誉世界的钢琴家,便得益于傅雷的谆谆家教。作为一位卓越的艺术家,傅雷在立艺和立德的关系上,有着极深的见地。他一贯认为“先是人,次为艺术家,再为音乐家,终为钢琴家”。因此,在傅雷看来,自己的心田绝不能蒙上丝毫的尘俗和污染。傅雷最为看重的是三种素质,即:不为物役,不为人使;甘于寂寞,不求身外之名;要有自我批评和善于批评的博大胸怀。纵观傅雷的一生,无论是旅欧的求学生涯,还是在整风运动和“文革”中遭遇不白之冤,他始终如一地坚持着自己做人的原则。傅雷在人格和文格上达到了和谐的统一,其译作和书信成为中国文学史的辉煌一页,其为人处世亦受到后人的景仰与赞叹。
有这样一位智者,他将人生问题上的一切真知灼见直接发自内心,又诉诸读者的真情实感,其文字的魅力能让读过的人沉迷不已,继而引发深深的思考。他的名字叫周国平,他的每一部著作都能在学术之外形成极大的反响。《人与永恒》是周国平的一部随感录,这部书贯穿着对人生重大问题的严肃思考和对现代人精神生活的密切关注,而更有价值的是其中向人们宣讲着许许多多为人处世的真谛。该书自出版以来,长销不衰,在读者中产生了较为持久和深入的影响。
《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薄薄的一册,却影响深远。傅雷先生在书中没有大量列举各派与作品,而仅仅是选择有代表性的加以评述;除了评介作品的特色与美术家的身世外,也提到一些由艺术实践引起的美学方面的疑难问题,并提出他自己的看法。全书评述委曲精微、娓娓动听,实为艺术史著作中一部难得的佳作。
傅雷夫人的介绍
傅雷夫人朱梅馥介绍如下:
朱梅馥(1913年—1966年)傅雷结婚照,女,1913年出生于上海。她是近代中国文学家傅雷之妻。杨绛称其集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能干的主妇于一身。朱梅馥,生于1913年2月20日,上海南汇县城。原名朱梅福,缘于出生之时正是阴历元月十五,腊梅盛开。
父亲朱鸿,清朝秀才,后来教书为业。母亲杨秀全,有三兄一姐。朱梅馥女士初中就读于上海教会学校稗文女校念,高中进入另一所教会学校晏摩氏女校,曾学过钢琴。在四岁时,傅雷的父亲蒙冤入狱,他的母亲为其父洗刷冤屈,无暇照顾自己幼小的女儿,致使他的两个弟弟与一个妹妹死去。
她14岁时与傅雷定下婚约。1932年,她与著名翻译家傅雷在上海结婚。婚后育有三子,长子夭折,次子傅聪生于1934年,留居英国,钢琴家;三子傅敏生于1937年,教育家,编辑有《傅雷家书》传世。1966年9月3日,文革爆发,时局混乱。
不堪中,她与丈夫傅雷选择傅雷结婚照了一死,她为傅雷准备好温水服毒药,为保持尊严将他摆正在沙发上,后撕下床单上吊自尽。时年五十三。1979年4月,朱梅馥与傅雷夫妇二人的骨灰盒移入上海革命烈士公墓。朱梅馥女士性格温柔,文静随和,贤淑豁达,被友人亲切称之为“菩萨”。
扩展资料:
傅雷与夫人朱梅馥的感情生活介绍:
傅雷和朱梅馥是表兄妹。朱梅馥比傅雷小5岁。1913年2月20日,她出生在上海南汇县城。两人从小便喜欢在一块儿玩耍,傅雷总是以小男子汉的身份保护着表妹,表妹手里有块糖和饼干什么的也总是给他留着,两人好得胜似亲兄妹。
女大十八变,当朱梅馥一路从上海教会女校念过初中又升至高中时,本就天生丽质的她,愈发端庄秀丽起来,任谁看了都想多看一眼。傅雷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天对朱梅馥产生异样的感觉的,她温柔甜美的笑脸是他喜欢的,她的冰雪聪明也是自己喜欢的……总之,他觉得心里除了她,放不下任何人了。
美貌只是一时的,才能才是一个女人立足的根本,朱梅馥这位小表妹的特别之处,是纤纤十指能够把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弹奏得行云流水,所以傅雷对她愈发倾心不已。而朱梅馥对傅雷这位自幼聪明好学的表哥也是早就存有一份深深的依恋和崇拜。
1932年,傅雷在上海一家饭店与朱梅馥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四目交汇的那一刻,彼此知道今生任谁也不能再把他们分开了。1958年4月30日下午,傅雷在第N次遭“批判”之后,被宣布戴上“右派分子”帽子。这顶帽子直接压垮了他的精神和意志。
当晚他很晚才回家,见到妻子朱梅馥,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如果不是因为阿敏还太小,还在念书,今天我就……”朱梅馥堵住了丈夫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几个字。知夫莫若妻,她怎么能不懂他的心呢?此时,朱梅馥知道她不能倒下,如果傅雷是一棵大树,那她就必须是藤,作为树的形象和他缠绕在一起。
“士可杀而不可辱”,时间定格于1966年9月2日夜。在红卫兵两天三夜不间断的抄家和凌辱后,翻译家傅雷“就像一个寂寞的先知、一头孤独的狮子,愤慨、高傲、遗世独立,绝不与庸俗妥协,绝不向权势低头(傅聪语)”,就在那一夜,他与朱梅馥携手同肩,于上海江苏路的家中双双服毒自缢身亡。
朱梅馥曾经对傅雷说过:“为了不使你孤单,你走的时候,我也一定要跟去。”此刻,她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为防踢倒凳子的声音吵醒邻居,他们还事先在地上铺了一床棉被……悄悄地他们走了,因为“含冤不白,无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过”,所以不如生死相依。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朱梅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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